「對啊,我在地獄,你怎麼能上天堂呢?」我歪著頭看他,嘴裡也不甘示弱地反駁著。心裡卻覺得累,這幾年來但凡見到司年我們都是針鋒相對,有什麼意思呢?我重新倒了一杯酒坐在他對麵,將離婚協議書放在他麵前,「簽吧,就算我要下地獄,也不想在地獄再見到你了。」「生前就相看兩厭了,死後也彆討我的嫌!」